中华艺术“奇才”王建安

发布时间:2024-08-05   浏览:1472 

近八十年前的一个清晨,嘉州大佛对面的岷江边,有个小孩去担水,水桶盛满后,他坐在地上,突发奇想,用泥沙堆出一尊身披袈裟,面带微笑,端坐在滔滔江水之滨的大佛。令乡亲们惊叹不已。翌日,再到江边时,江水冲走了他艺术生涯中的第一件“杰作”,那尊沙堆的大佛已踪影全无。

从此,一颗酷爱艺术的种子,深埋在他的心田……,并一发不可收,“不能像大佛一样静坐千年,只能靠自己一步一个脚印的在上下求索的艺术道路上迈进。”“一心要创造出能日月丽天,能留存下力作!”

而今,这个小孩已经耄耋之年。他在沙堆上制作的大佛,演化成了吉光凤羽,别出心裁,出神入化的微雕、国画、油画、书法、篆刻。它们受到了中外业内各界人士的普遍青睐,为众多博物馆馆藏、为无数爱好者把玩。几近所有的评论家,浏览了他的作品后,都不约而同地击节长叹,惊为异人!

小孩就是用精神雕刻的殿堂级艺术家,中华“奇才”,与开国上将同名的大家王建安先生。

巴蜀之地,山雄水奇,人杰地灵,群星辈出,迭降奇才。

笔者日前走进由国际知名设计大师领衔设计,一座着力展现“世界水准、大国风范、川蜀特色、成都元素”的大型专业国际会议中心——天府国际会议中心的一隅,领略微雕艺术家王建安先生的作品;王先生的弟子杨星源向笔者捧出了10余件稀世珍宝——罕见的微雕艺术品,它们将世界之大,浓缩于方寸之间显精美,秋毫之处见真章。

微雕是一门古老而新兴的艺术表现形式,“艺在微,意在精”愈是细微,功夫愈精,是十分讲究画面和章法的,无论是文字还是立体雕刻、线雕等,都是以各种形态来诠释对生活对艺术美好的追求。

在这里,笔者看到王先生制作的超过3万字的《易经》被雕刻在手掌大小的马鹿角剖面上;在火柴棍大小的牙骨上雕刻的《韩熙载夜宴图》和《八十七神仙卷》;在长10厘米、宽0.5厘米的筷子上刻有精美完整的《清明上河图》;7000多字的《孙子兵法》井然有序刻在一个指节大小的兽骨上……。

与佛有缘、挚爱故乡名胜古迹的王建安先生于2001年凭着“以神遇而不目视”的精湛刀功,在米粒大小的牙骨上游刃有余,雕刻出乐山大佛的全貌。圆了他童年时“创造出能日月丽天,可留存下的杰作”的梦想。

通过高倍放大镜即可清晰地看到这件微雕作品笔法流畅,弥勒座像神形毕肖。作者将它镶嵌在石佛画像额头上红色的圆形佛记之中,有开启智慧之门的寓意。此作品于2002年在香港展出时,引起了轰动。业内外欣赏过的无不啧啧称羡,交口称誉,叹服叫绝;甚至有人称王建安为当代傅抱石。

雕刻之韵,匠心独运,诠释无限华美。微雕,以刀作笔在微小精细的各类材质上刻字、作画,是富有立体感的造型工艺,是集文学、绘画、书法、雕刻等于一体的超视觉微观艺术。

在中国近现代的著名大画家中,兼有微雕之技的,只有傅抱石一人。而王先生的微雕绝技,由于刀法苍劲、字体秀丽,既有篆刻艺术技巧,又讲究布局,几十年来名震遐迩,独步天下。因此,2010年他随四川省文化代表团赴台湾访问表演时,被时任国民党副主席的蒋孝严先生赞为:“天下第一刀”。

难怪有人说他是当代绝无仅有的“多栖”奇才、高人,在微雕舞台上最具曼妙多姿,美轮美奂。

据传五代时期,有人进贡给后世留下“雕栏玉砌应犹在”、 “一江春水向东流” 著名感叹的南唐后主李煜,一粒芝麻大的犀牛角材质上,刻有“风调雨顺、国泰民安”八个字,此物震惊朝野。后来读明朝文学家魏学洢的《核舟记》,才知明代又有一位叫王叔远的微雕大师,用一颗“长不盈寸”的小小的桃核,却生动地再现了宋代文坛上的一个著名典故——“大苏泛赤壁”;雕刻了一艘船,船上又雕刻有苏东坡等五人,夜游赤壁的场景。……这些前无古人的惊天动地的微雕,曾让无数后人抚掌长叹,惊为绝技!认为从此天下再无第二人!殊不知,斗转星移,造化弄人,几百年之后,中国成都又诞生了位世界级的微雕大师王建安先生。

最接近雕刻的绘画最完美。同样,观王建安先生的油画《川江号子》,让人不由自主的想到列宾的《伏尔加河的纤夫》。由于作者自幼生长于乐山大佛脚下三江汇流之处,对舟楫之事谙熟于胸,他把自己画在纤夫队伍之首,形神兼备妙不可言,又让人联想到徐悲鸿先生所画《田横五百士》中,后者也是把自己画在里面,让观画者别生意境,浮想联翩。

三弦琴

而其巨幅油画《最后的部落》表现的是上世纪六十年代前,乐器厂制锣车间的各种场面,具有强烈的视觉冲击力,让人在整个观画过程中心潮起伏,热血沸腾而无法自己。王建安先生的油画造诣,直接继承了欧洲文艺复兴时期的古典现实主义手法,而又融入了作者独有的艺术风格和独特的造型表现力。

法国画家米勒说,绘画艺术是人们用以表达自己思想的工具,它和语言的功用相同。中国画讲传神摹写,应物象形,而又贵在似与不似之间,“似与不似”是每个艺术家都在自觉与不自觉间,共同努力的一个目标,但对其深浅高下的领悟与把握,却成了考较古往今来,所有艺术家功力修为的无影之剑。

看王先生的山水画《蜀道难》、《闲游图》、 《 岷江放筏图》、 《山村酒家》、《双牛图》,人物画《知音》、《三弦琴》、《唐代女子马球图》等,无不传达出画家所要张扬的独到神韵,让人一览之下,如电光石火,震人心魄,表现出画家出神入化的艺术涵养,这种现象正是他对“似于不似”的精妙把握,这种传神赋形的功力,就是烹饪学中的“火候”,佛学中的“圆觉”,大师与匠人的区别。

王建安先生的《青城山下》 这幅画,把一个山雨欲来,黑云压城的独到意境,画得形居其内,神传其外,青城山独有的蓬菜仙岛式小木楼中,飘溢出的一点亮光,带給人如梦如幻的无限遐想……让所有的参观者都在这幅画前盘桓留连,久久不愿离去。

记得20多年前,四川省美术家协会原主席钱来忠和业内大咖是这样评王建安先生的:尤擅山水与人物画,他的国画、油画构图精巧,色彩搭配协调;笔触流畅自然,极具感染力,既充满了写实的质感,又不失抽象的美感,展现出了独特的个性和才华。赞誉其画:“师造化、法无法,天然去雕饰,归真返璞”。此种笔墨不掬成法,在润染朦胧的笔肆气场下,以暗景托显人物情感,引山川日月昭启诗情画意,写飞扬笔墨精神、染自然人文风彩、开今古墨隐先河。“墨隐山水”顾其名思其意即“墨彩幻变隐润自然”,看似在山水无形、时空无极间发出人生无常感叹,实则收墨到画成、意到韵成的艺境大化之功。

为此,王先生早在上世纪90年代初就应邀赴日本广岛举办了水墨画展并大获成功,他的作品曾在欧美及东南亚国家、港台地区的顶级艺术殿堂多次展出,名声大振,蜚声海内外。观众无不叹为观止,惊为奇才。

王建安先生的画作技艺高超,线条流畅,色彩鲜艳,展现出他精湛的技艺和无比的创造力。几乎每一张画都如同一首优美的交响乐,让人陶醉其中。一个画家能达到如此高的修为,实乃异人,因缘殊胜、得睹此景,幸甚至哉,歌以咏志。

自“开明故治”的3000多年以来,古称嘉州的乐山这片人杰地灵的大地孕育了无数英才豪杰,也曾迎来送往不少名人贤士。属于古蜀的文人风骨,在岁月长河中绵延承续,经久不衰。他们用智慧和辛劳,为推动乐山经济社会发展,乃至人类文明进步作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诸如苏轼、郭沫若、王陵基、熊克武……。

1939年12月5日凌晨5时,天正下着毛毛雨,风把牛华溪(乐山古镇流花溪)红岩子山上的岩石吹落到江边小路上,也滚落到涌斯江边一户盐商家的房屋上。此时房内一个刚从娘胎出来的婴儿在啼哭。其父为其取名王建安。

算命先生推论,这天出生的孩子是“属兔的射手座”,系“自强之命”,“先苦后甜” 、“个性忠厚老实,且具备专注执着的特性,因此事业发展多能有成;能充分集中自己的精力,以制造出强而有力的自我。”

兵荒马乱的年代,日本鬼子的飞机常低空盘旋,从头顶掠过,为了躲避飞机轰炸,母亲杜培林三天两次抱着襁褓中的儿子向甘蔗地后的山洞跑去⋯⋯。

平心而论,这孩子的家庭并不具备学微雕或者绘画的条件。可以说与微雕绘画没任何关联。读小学时,他每天晚上利用课余时间,给父母编扫帚,“那时一晚上要编200个,可挣到两块钱。”在为糊口生计的同时,孩子练就了一双能工巧匠的手和深邃的火眼金睛,可能为后来走上艺术道路做了铺垫。

1961年王先生毕业于成都美术学校,任成都量具刃具厂总美术设计师,开始了真正与艺术有关的工作,使得他离童年时 “能留存下力作”的梦想,又近了一步。后又任杜甫草堂特聘艺术顾问、中国工艺美术学会会员等。先天的吾性,专业的工作,使得先生雕刻的每件作品都工艺精湛,刀法娴熟;细腻入微,巧夺天工,精美绝伦,形象生动。令人赞不绝口,拍案叫绝。

如今,他用笔抒写故乡的山山水水、草木丘壑。淡去了尘世烟云、名缰利锁。彰显的是真意弥漫、无拘情怀。接它而纵意挥洒,顺应自然,笔墨到处尽成天趣,尽得机杼,宛若流花溪水在述说着一个又一个古老而动人的故事。

10多年前,四川省美术家协会原主席钱来忠曾感慨万千地说,王建安一个令许多人陌生而在海外却遐迩闻名的微雕艺术大师,虽实际已年逾古稀,却才7岁,心性天真纯洁;只知修炼,却不求闻达,纯朴得近乎透明的似一泓清水,他执著于艺术总有一种“不知有汉,无论魏晋”的旷达与萧散。在商品社会的今天,这样的艺术家少之又少,而且往往难入时格。

孤独是雕刻家最好的朋友。一位艺术家,当他具备了这样的心灵之后,他便不求功利,不追市场,不跟风,不媚俗——只知执着追求艺术而又不歇,具有这样的心性人情,才能淬炼成一位闪光的艺术大家。

跟随王建安先生学艺10多年的高徒余新蓉说,王老师就像小朋友一样天真烂漫,和他相处亦师亦友,我们无拘无束;他非常有亲和力,没有任何私心,有的是满满的是对别人的关爱和善良。我们这个团队的人都喜欢他!大家特别开心!我的微信名“心如水”就是王老师取得。

2002年,王先生携作品到香港展出,全部的安排是早年就与其十分相好的宋孝铎大哥,宋是港民,大嫂是学校高管,他们清楚的知道由于王先生一门心思在心爱的艺术,生活窘迫,家境贫寒,在成都还有十年房贷未还,他一点一滴都是“硬碰硬”,得靠作品说话。

展览本来计划一周时间,展出第三天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香港大学十名女美术老师联名请示主办方香港城市大学的艺廊主任张大可,要买展品。为此宋孝铎与王建安先生商量后,只得破例改变了“只展出,不出售”的规定。

由于他的作品震撼到了各级观众,香港媒体进行了连篇累牍的追踪报道,主办方只得一而再,再而三的延长展览时间。

一天来了许多外囯观众,忙得宋孝铎的专程从美国纽约赶到现场为王建安先生翻译的两个女儿不亦乐乎。当时的气氛太热烈了,香港凰凰卫视电视台的主持人与几位文艺界的名人一起来到了现场采访王先生。

最后带去展览的作品被抢购一空,一幅不剩。香港市民只得排队,以2千港币一幅购买王建安先生现场写的书法作品。

回到成都,他收获满满,很快还清了房贷。无形的压力释然了,他感到十分轻松,那时“觉得空气都充满香甜!”

王先生回忆道,后来,张大可用大巴车载着英囯、美国、巴拿马的近二十位同学到成都的家里,每人挑了件作品高兴地离开了。(作品的款几天后也从香港汇到了他手里)

2017年10月,先生的作品在成都杜甫草堂两个厅展出,包含了他创作的微雕、篆刻、书法、绘画精品力作180余件。

第三天一早展览刚开馆,来了一位穿着旧军衣的老人,他徘徊在米粒上雕刻1400多字的《逍遥游》展柜前,流连忘返。他认定此品虽在展厅里极小,而艺术和技术含量极高。来者说要花几万元买,并自称已八十八岁,就爱收藏奇珍异宝,且不问价。

之后,这位老人的身影每天都在馆内出现,最后在他好说歹说的要求下,还是圆了心愿。老人捧着装《逍遥游》米粒的紫檀木盒,哼着小曲,心花怒放;并告诉工作人员一个秘密,我收藏宝物从不让老伴知晓,不然就办不成了⋯⋯。

其实,不仅在国内市场,即便在香港,日本、美国、突尼斯……王建安先生的微雕都受到了文博界的热捧,收藏家为有他的作品而感自豪骄傲。

历史上有许多艺术家,都展现出他们跨界别,多门类的艺术天赋,达·芬奇既是大艺术家,又是科学家和工程师,他在解剖学、植物学、光学、力学、工程机械等科学领域都有巨大成就,出类拔萃,冠绝一时。

徐悲鸿的油画水准,根本不需要我们置喙,而他的国画名作更是有口皆碑。在欧洲苦研8年的徐悲鸿,回国之后站在了祖国的大地上,把潜心所学都运用到中国画坛里,用自己独特的风格和艺术技法画出了中国本土式的油画,开启了中国美术复兴的先河,成为中国现代美术奠基人。

杜甫诗《叹庭前甘菊花》

杜甫诗《石壕吏》

傅抱石一个家喻户晓的名字,这位近现代中国大家以其独特的艺术天赋和创新精神,为篆刻领域带来了一场视觉盛宴。他的篆刻、绘画名动天下,而他的微雕绝技更是画界魁首,令人感叹万千,高山仰止。

而王建安先生“挥刀惊风雨,下笔如有神”的多门类艺术功力,又让今天的我们,获得了一次宝贵的美学洗礼。他是个永不满足现状、敢于创新、勇于进取的人。是当代中国篆刻舞台的一颗最璀璨的明珠,无人能及。

王先生的书法,给人以一种无法言喻的特殊美感,尤其对我国著名书法家王羲之、王献之的研究,对唐代书法家、书法理论家孙过庭的研究,使得他的书法被业界评定为“已达出神入化之境”;这些字,笔画精细入微,力度和节奏感恰到好处,整个作品给人一种和谐优美的感觉,展现出作者高超的书法技艺。

其篆书书法似自然之美,曲径通幽,云行水流,充满了无限的生命力和动感。它们“草以行走,行以草出,一幅幅个性鲜明的行草,如银河倾泻,如飞马狂奔,但又让观者实实在在的感受到,在这狂奔的飞马上,坐着一位驭术极端高明的骑手,在巧妙的驾驭这匹狂奔的骏马,从单字结构到整体布局。狂而不乱,疾而不滥。”

他给杜甫草堂博物馆题写的《喜雨亭》匾额,稳重大气,却又闪射出无限的潇洒飘逸,深得杜诗之神韵,整体给人以清雅脱俗之感,显现了作者高超的书法造诣。他给中国文物出版社出版的煌煌巨著《中国马球》题写的“荣耀与激情”大气磅礴,神采天成,深得书界一片赞声——这种运笔抒意的本领,如没有神定气凝的微雕功力,没有几十年的挥洒历炼,是根本无法企及的。

王先生书法的另一特点是极富灵感的线条变化,和与众不同的浓淡用墨。在他的书法中,同一幅字用墨有浓淡,甚至在同一字中,也会自然巧妙的产生出浓淡的变化,这些灵动的线条造型,和意到笔到的顿折与浸润。再通过湿笔与沙笔的巧妙效果,从而构成了他书法中的形态美,这两种极富变化的美,再与作者长年精研秦砖汉瓦与钟鼎石鼓等文后,所炼成的古朴美相结合,便形成了一种更高美学境界──童稚美。

说到篆刻,便不能不说到刀,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刀是篆刻家手里的笔,笔要分种类优劣,刀亦如是。王先生年青时曾在中国刀具之冠成都量具刃具厂工作,由此,他根据雕刻的需要,制作了许多独具特色品质极绝的雕刀,成为他手中的独门利器。

他的一方朱文印章“乐山乐水”,把对角留白法,上密下疏法与印眼法三种治印技巧,和谐统一的熔于一体,印面大气磅礴,雄浑奇伟,既有钟鼎石鼓之韵,又有汉砖秦瓦的朴与古。现代画家陈子庄论印说,各字笔画,要组织得拢,移得动,刀法则轻如游丝,重似崩崖,断而还续。王建安先生此印,无一不与之契合。

作者的另一方朱文印章“明月清凤”其风格直承清末篆刻巨擘,“海上画派”先驱赵之谦,印风苍秀雄浑而凝练雅静,如以刀直写而出,自然清新之极。

“梦中飞海”、“气和”与“平淡天真”三方朱文印,刀法圆转苍劲,承清代大家邓石如而又出邓石如。恍若之而又实异之。这是王先生绘画、书法,篆刻的一个共同特征:那就是自成一格,风韵独具。之所以如此,这与他长期探研秦汉印玺,画像砖、钟鼎彝器款识与《两汉金石记》等历代古谱有关,广采博收,为己所用。从而形成建安风骨。

还有另两方白文印章“痴人写梦”与“道法自然”更充分的体现出这一特征,印文端庄大气,结构疏密得体。若汉玺、若铜印、若砖瓦、若泉布——但又突破窠臼,个性独具,雄秀兼采,婀娜朴拙,笔意刀味。无不体现出作者炉火纯青的神奇魅力。

有道是,浑然天成!这是艺术的最高境界,是一种“化境”。

眼下,王先生已经靠自己一步一个脚印,作品既奇趣盎然,雄浑磅礴,又纤细秀丽,犹如一幅变化万千的画卷,在看似“化境”的背后,则真正找回了童年时,江水冲走的“艺术生涯中第一件‘杰作’”,夜以继日的辛勤耕耘,换来了永恒的记忆,云端的华章;实现了“能留存下力作”的梦想。他那热情奔放有力的笔触加上东方美学元素的介入,让我们在他的作品里经历着一场中西相融的艺术之旅,视野和心境会被打开,会被感动。

正所谓“千淘万漉虽辛苦,吹尽狂沙始到金。”

王建安认为,中国的许多古镇都非常雷同,几乎千篇一律。没有个性化,缺乏特色。“微雕、绘画、书法、篆刻等艺术创作又何尝不是这样!”只有在保持传统的基础上不断推陈出新,才能永葆生机。(文:海上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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